雪玉脱下自己的白袜子,塞满白静嘴里所有可能漏气的地方:“人在运动时口鼻同时呼吸,堵嘴必须彻底封住嘴的呼吸功能,使对方无法剧烈的挣扎。具体做法就是塞满,不留一点空隙,然后在嘴的外面贴上封口胶带,或捂上毛巾。”
此时的白静已经无法用嘴呼吸了,她一边用鼻子呼吸一边用惊恐的眼神看着雪玉。
“看,在地上蹭了半天,脸都脏了,让我来给你作个皮肤护理吧。”
她连忙摇头并发出呜呜的声音。
“你不说话就当你答应了。”
雪玉满面微笑着走了出去,一会儿,她拿着一个盆回来了,盆里是一条毛巾和热水。把毛巾蘸满热水,一下糊在白静脸上,水的温度正好,但湿毛巾阻挡住了她的呼吸。
大约30秒,毛巾被揭开,雪玉笑着说:“对不起,在学校学的是用棉片,但是我喜欢用毛巾。”洗面奶,磨纱,去死皮,白静几分钟就要进入一次窒息状态,她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似乎自己已经喜欢上这种游戏。
进入最后一道工序—面模,但是糊在脸上的面模只露出两个鼻孔出气,眼睛和嘴都被封上。雪玉却恶作剧似的一会儿用手叉进鼻孔,一会儿用棉花堵住,一会儿用厚毛巾盖在上面,总之不让白静好好呼吸。揭下面模,一张更加白嫩的脸出现了。
“太晚了,我们回家吧。”
雪玉告诉白静,白静一下陷入无底的深渊,到了她家想逃跑就难如登天了。
“下面,我来教你打包。”
雪玉拿出一箱绷带,解开白静身上的皮带,掀开被子,从脚开始,一圈一圈缠绕,并把大腿小腿缠绕在一起。“古埃及人有制作木乃伊的技术,如果用在活人身上,将是最紧密的束缚,它的中心就是让这些绷带镶入你的身体,成为你身体的一部分。”
白静的双臂被反绑在身后,并与脚绑在一起。
“我不会犯你的错误,想要最大限度的让对方丧失行动力,就要把她的身体绑成粽子。”
一箱的绷带用完了,白静的身体真成了一个粽子,白色的大粽子。
“现在让我们来完成头部吧。”她先用封口胶带把白静鼻子一下地脸全部封死,又拿来一条头巾,戴在白静的头上,下面在下巴处系死,“这样可以让你的嘴无法动弹。”
她又拿来一只口罩罩在她的脸上:“这样可以消除你的鼻音。”
再用眼罩蒙住她的眼睛,最后拿来一捆纱布仔细的把她的头包了两圈。
雪玉饶有兴致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足足看了20分钟。白静可就惨了,无法活动、无法看、无法说、无法流畅的呼吸。雪玉拿出准备好的密码箱,把白静装了进去,吻着她头上的纱布说:“放心,宝贝,一会儿就到家。”随着箱盖的盖上上锁,白静陷入了绝望。
雪玉收拾好店里,将箱子装在汽车的后背箱中,然后开车返回自己住的别墅区。
北京这几年正在大兴土木迎接奥运,马路上到处施工,坑坑洼洼,虽然已经超过10点,但几条路段还在堵车。钟雪玉的奥迪很快陷入车海之中。
“该死,怎么这个时候还堵车?”
雪玉着急的是后背箱里的白静,头被包成那样,装在两个箱子里,不会被捂死吧!
此时的白静不但着急而且难受,身体刚刚能动时她就拼命挣扎,但绷带越挣扎越紧,似乎已经镶在身体里溶为一体了。嘴里的东西让她恶心,而且接近喉咙,每发出一声“呜”就有一股热气被反弹回去,鼻子的呼吸能力被降到了最低。纱布配合口罩不露出一点缝隙,每一次呼吸都必须透过这两层。练过武术的白静本希望用内功争开随便哪一点的束缚,但内功必须运气,呼吸都困难的她根本没有足够的气。箱子里的温度不断升高,白静觉得自己不被捂死也会被热死。她现在唯一能作的就是结合闭气功,停止挣扎,维持最有限的呼吸。
终于,几名警察赶到现场疏导交通,庞大的车队开始前进。当然,忙得灰头土脸的警察不会注意到其中一辆车的后背箱里发出的小的可怜的声音。
半个多小时后,车终于开到了一个别墅小区。警卫远远地看见车牌,赶忙打开大门。
“老刘,这么晚,辛苦了。”
“哪的话,倒是小姐这么晚,要小心,现在坏人多。”
“谢谢关心,我进去了。”
“小姐再见。”警卫目送车开了进去,若有所思,刚才车的后背箱里似乎有一点点响动。算了,可能是幻听,再说有钱人的闲事不要管,管好自己的工作最重要。
把车开进车库,雪玉将车库的门锁上,长长地喘了一口气——大功告成。这是一幢豪华别墅,两层和一个地下室,内部豪华、坚固,能承受地震、台风。墙壁都具有隔音功能,窗户上的玻璃都是防弹的。大门是一道20厘米厚的铁门,关闭后连一张纸都塞不进来。所有的门窗都设了密码,必须钥匙密码同时使用才有效。整个别墅像一个坚固的箱子,是禁锢的绝好地方。
雪玉扛着箱子走进大厅,先把她放在地上,再去将整间屋子所有的窗帘拉上。厚厚的不透光的窗帘与坚固的门窗将里面与世界隔绝,屋内连电话都上了密码,只有网络成为与外界联系的唯一渠道。
雪玉打开密码箱,把白静抱出来,被捂得几乎窒息的白静终于隔着口罩呼吸了一些久违了的空气。
“姐姐,从今以后,这个别墅就是你我的世界了。”
“呜呜”
“你一定捂得难受吧,对不起,这是为了我们,现在我就帮你解开,不要大叫啊。”说完她解开了白静头上包的纱布,摘下眼罩、头巾。白静过了一会儿才睁开眼睛,恐惧地看着周围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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