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的雪玉双眼湿润了,她一下扑在白静怀里一边流泪一边说:“姐姐不喜欢我么?我很喜欢姐姐的。”
然而白静却死死盯住她的双手。果然,雪玉右手猛的戳向她的麻穴,在这一刹那,白静的却紧紧抓住对方的右手,然后一个漂亮的反擒拿,抓住她的双手,并同时用膝盖把她压在美容床上使其动弹不得,“对不起了,好妹妹,姐姐也是逼不得以。”白静扯过一条床单,把它拧成麻绳状,缠绕在雪玉被拧在身后洁白的双臂上,一直缠到肩膀,然后打个死结,然后再扯来一条床单绑住她的双腿。
“姐姐,你不要这样吗!好疼呀!快放开……呜呜”
白静拿来一条毛巾使劲往雪玉嘴里塞,直到塞不进去为止,然后给她戴上作美容时戴的口罩,罩在露出嘴的毛巾上,使其无法吐出毛巾。作完这些后她对呜呜作响的雪玉说:“对不起,但我确实不知到你是这样的,我今晚住旅店,明天就离开北京,你多保重。”然后在她的额头上吻了一下,再从她身上找出钥匙走出了美容室,穿上挂在墙上的大衣,戴上口罩围上围巾,然后用钥匙打门。但就在这时,她觉得浑身无力四肢松软,一下便倒在地上,仰面躺着。
这时,她才注意到口罩里有一种奇怪的香味,但为时已晚,她现在连手指都动不了,她担心吸多了是否会有副作用,但鼻子和嘴都被它罩在里面,又无法摘下来。想大叫,但吸气吐气都被口罩挡住,而且房子似乎隔音性很好。幸好小时侯学过闭气功,但愿能坚持到药性过后,白静这样想,暂时停止一切呼吸。
此时,里屋的雪玉可就幸运多了,当她听见有人倒地的声音时就知道怎么回事了。在帮白静摘口罩时她偷偷把口罩掉包,现在戴在白静脸上的口罩里面贴脸的部分加了一块蘸满药水的棉花,再缝上纱布,比一般的口罩厚。药水的效力是麻痹人全身的神经,但不会对大脑造成伤害,所以受害者头部以下都无法动,但神志清醒。
雪玉的问题就是如何脱困,好在双脚被绑,但并没有和手绑在一起,还可以跳着前进。她艰难地移动身体,小心翼翼地让双脚着地,然后站起来,像小白兔一样摇摇晃晃地跳着前进。大厅的理发桌里有剪刀,拿到就自由了。
躺在地上的白静听到跳的声音就知道不好了,她奋力动脖子,让口罩带和地面摩擦,希望能挣脱,但头套和帽子挡住了口罩带,而且地面过于光滑,所以挣扎了半天只弄出一身汗。屋里暖气很大,又是羽绒服口罩围巾,白静现在的感觉就像在夏天的海南穿这身衣服。
雪玉走到美容室的门口,弯下腰,用双手拉把手开门。不料一下失去平衡,倒在地上,嘴里的毛巾和脸上的口罩严重影响了她的呼吸,每跳动一下要吸三口气,现在的雪玉已是浑身香汗口罩都被打湿了,身上的疼痛几乎让她哭出来,但她只是“呜呜”的叫了几声,然后用身体往前蹭,艰难的前进。
白静躺在地上,一转头就看见了雪玉,虽然她也没有脱困,但情形比自己好得多,着急的白静眼泪都出来了,更加用力扭动。居然一下翻了过来,脸朝下,此时,她感觉到口罩的香味越来越淡,原来是汗水和泪水与药物发生了反应,白静仿佛看到了一丝希望,她继续用口罩的正面蹭地,一面透过口罩大口吸气,希望能冲淡体内的药物。
现在轮到雪玉着急了,她奋力向一把椅子爬去,然后倚着椅子站起来,三步两步跳到桌子前。但是桌子太高了,无论怎样弯腰都够不着把手,急得她呜呜呜呜的叫。突然,她想到抽屉的把手可以用嘴拉开,当然,不是被堵住的小嘴。雪玉先将口罩带用脸挂在把手上,然后一甩头口罩就被拉下来了,由于太用力,一下坐在后面的椅子上。她又用舌头试着顶出毛巾,但塞得太紧了,无法顶出。雪玉又想到虽然脚被绑上,但膝盖还可以动。于是,她绻着身子用膝盖小心翼翼地夹住露在嘴外面的毛巾。经过几次努力,随着一声长长的呼吸,毛巾被拽了出来。接下来就简单了,用嘴咬住把手拉开抽屉,再用嘴叼出剪刀扔在地上然后坐下捡起剪刀。
雪玉有一种得胜的喜悦,她以胜利者的眼神看了一下白静,惊奇地发现,白静脸上的口罩已经到了上嘴唇,而且身体已经有了动静,这种药必须连续的吸入才可以一直麻痹,否则维持不了多久。对方也已经发现了她的状态,手居然动了一下。
白静低下头终于将口罩蹭到了下巴,她深吸一口气,准备大叫救命。然而,在她的嘴刚张开的一瞬间,一块毛巾趁势塞了进去。雪玉感到很侥幸,她剪开手上的床单的同时,一把抓过先前塞在自己嘴里的毛巾,一下扑过去,正好赶上。她把毛巾又往里塞了几下,然后把口罩给她重新带上。现在有时间解开双脚了,解开全身的束缚雪玉高兴得跳了起来。白静却很沮丧,喘着粗气,虽然她知道这样会麻痹得更久。
活动了一下发麻的身体,雪玉抱起快哭出来的白静,走进了美容室。一张张洁白的美容床,对女性来说是个休闲放松的工具。白静却没有这种感觉,她的衣服已经全部被脱掉,如天使般纯洁的身体展现在雪玉面前,令她心跳不已,“姐姐,别着凉了。”
雪玉拿来一床棉被盖在她身上,然后用用十几根皮带把人、被子、床牢牢固定在一起,这是为了防止药性过了让她有机会逃走。
接着,她摘下了白静的口罩并拽出塞在嘴里的毛巾,“姐姐,请你原谅我,我这都是为了我们,你也被男人害的很惨,从今以后,让我来照顾你吧。”
“好妹妹,你先放了我吧,我总得把该处理的事都处理完,然后再回来陪你,我们永不分开。”
“不要骗我了,让我来告诉你吧,你性格孤僻,除了我没有朋友,养父母刚去世,除了我再没有人关心你了。”
“这是绑架,要坐牢的。”
“没事,没人知道。”
“你……”
雪玉一把捂住她的嘴“姐姐,你真的不会堵嘴,否则我也不能逃脱,让我来教教你吧。”她拿起白静脱下的内裤,把它叠好,然后捏开白静的嘴,用力塞了进去。白静刚才出了一身汗,内裤的味道自然不好,而且塞到了最里面。雪玉又脱下了自己的内裤,接着往里塞,“堵嘴的目的是要让对方丧失说话和大叫的能力,还有就是限制呼吸,堵嘴完成后必须让被堵者永远无法自己挣脱。想达到这样的目的,就要选好塞口用具。”
雪玉一边塞一边说:“一般用手绢、袜子、内裤、卫生巾、丝巾、口罩、手套、棉花、小块布团毛巾都可以,但你刚才用那么大的毛巾,在嘴的外面露出那么多,即使塞得再紧,只要稍微借助外力就可以拔出。塞的时候重点不是外面,而是里面是否填充满了?外面暴露的只能有一点点,这样,即使别人用力拔,也难以拔出,自己就不可能吐出来了。”
内裤已经完全塞入,白静合不拢的嘴里露出一片白色。
“最后是抑制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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