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那时候我后来干了一件很混蛋的事情。
在她第一次的时候,一只手拿着烟,一只手压住她的头狠狠地压在桌子上,在我高潮的那一瞬间,我玩嗨了,把烟按在了她的后背上。
那时候她已经满身大汗,伴随着一声撕裂的叫声,烟头在她的后背发出了被熄灭又被燃烧的声音。
她开始哭,把手心朝外抹着自己的眼泪,我抽了两张纸给自己擦了擦,又抽了两张纸递给她,想让她擦擦眼泪。
我特别害怕女孩子哭,倒不是因为会心疼,只是觉得搞得心里面乱糟糟的很烦。
她一把就把我抱住了,哭得就更猛烈些,她哭的时候我就有些后悔了,我想起来一起在外面混的时候一位大哥跟我说玩归玩闹归闹别碰处女,再加上她哭得声音回荡在整个房间里显得又寂寥又阴森。
我不断拍打着她的后背想让她平复下来,但还是无济于事。
“主人,我可以跟着你一辈子吗?”她说,那语气放到现在就是标准舔狗,很卑微的在乞求。
我的回答当然是肯定,她无非就是想要我一句肯定的回答,我一边拍打着她的后背一边告诉她:“会的。”她一下子使了把劲,抱的就更用力些,像是锁住了我的脖子一般。
在那个时间段,我被没有在意她有没有出血,她也没有在意我在她身上留了一个烟疤。
可那一次却是对未来所有事情的铺垫。
.....
“我会记得你一辈子。”时间轴回到那家小清吧,她对我说。
“我也会记得你一辈子的。”我也对她说,女人无非是想要一句肯定的回答。
她冷笑,我特别不喜欢这种笑容,很轻蔑,很扭曲,让人看了很难受很压抑。
“我只想问你当初你在我后背烫那个烟疤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未来的男朋友未来的老公会去问我,为什么在这个部位会有一个烟疤,我没法解释,我会被人欺负我会被人嫌弃,会在以后每一次吵架的时候都被拿出来说三道四,当初你有没有提我考虑过这些。”是她主动提的那个烟疤。
“现在什么都那么发达了,去掉一个烟疤并不是什么难事吧。”我这个回答接的不好,接的很渣,接的很不负责任,我出口之后就意识到自己错了,这可能要减分了。
她的面部五官瞬间挤了一下,嘴角向下,锁着眉头,谈不上是生气的样子,也谈不上是一副没在生气的样子。
“你怎么说得那么轻巧,那我可以在你身上烫一个吗?”她说。
我眼神在躲,好像说什么都无法应景,男人在有些时候在女人面前只能说那三个字:
“对不起。”
她又冷笑,让我鸡皮疙瘩都起来。
“男人最好永远不要对一个女孩说对不起这三个字,这三个字就代表着你懦弱你混蛋,我凭什么今天一天总在听你说对不起。”她的话语确实比我想象的要锋利许多。
“其实当初我有想过,反正我会陪你一辈子,这不影响什么,可能后来因为一些误会,加上你出国了,大家就走散了。”我说。
“你说这话,是不是还把我当那个十七岁的傻女孩呢?”
我没再吭声。
......
做完爱之后我对她的兴趣减少了很多,我总是在以很多理由推脱她见面的请求,而她恰恰相反,也是从那一刻开始,我能感受得到她对于我的感情已经从主奴关系从对大哥哥的崇拜慢慢提升到了恋爱关系,她把我当男朋友了,把我当成伴侣了。
如果我表现的太冷漠,说实话会有一种负罪感,也会内疚,就感觉像是辜负了她一样,所以每次见面每次调教每次做爱,我都要装出我很爱她的样子。
可故事的荒谬就在于我越装出爱她,她越信以为真。
看客们可以去大刀阔斧的骂我,但是希望有那么一瞬间也能够理解我,这并不是我想要的,我要的是快乐,而现在是捆绑,是一场道德绑架,我已经无法获取那种去支配的快乐。
所以在她临近出国之前,在她一次次的传达给我尽管异国希望我们还是能保持这种“恋爱”的关系之后,我很即兴的找了一个“你第一次没有出血,你在骗我”的借口,干净利落的离开。
直到今天我们这次重逢。
.......
“这不你又出现在我眼前了吗?我很幸运,我有机会去陪伴你补偿你。”我俩沉默了很久之后,是我打破了宁静。
“其实在国外的时候包括回国这段时间我经常会去幻想你这几年会变成一个什么样的人?”
“你今天已经见到我了,那你的答案是什么?”
“让我恶心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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