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渊很尴尬很僵硬的笑了笑,然后起身,问了洁一个特傻逼的问题:“那我接下来应该做什么?”
洁一把他拉住,按回到床上。
“在你青春期无尽的想象里,你渴望女生在你上面还是在你下面,或者还是别的姿势?”
洁说这句话时,风情万种。
子渊眼睛瞪得出奇,没有躲闪眼睛里像是有一团火,这个对视虽然短暂但又很漫长,她们相互给彼此传递着某种信息,又在告诉着对方即刻就要吃了对方。
接下来,洁的亲吻由轻柔到凶猛,她很主动的去搂住子渊的肩膀搂住他的背,双手交错揉搓着,抓起他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褪去上衣,直到双手可以触摸到光滑的后背。
就像是一条扑食的豺狼,她恶狠狠的将子渊压在身下,亲吻,口腔里像是万花筒,绽放,嘴里迸发美丽炫彩的烟花,交融,像是畅游在晴空下一望无际的温泉,延绵,仿佛一只手已经触碰到了天堂。
就这样,子渊无处可躲,只能发出阵阵低吟,其实男孩子的轻声呻吟也很曼妙,像是被闷住的一场演唱会,空荡的音乐厅里只有一人聆听,洁紧挨着听着子渊带着娇羞和软绵的轻声呻吟就越发起劲了,从口腔到舌尖再到耳朵脸颊下巴,又舔舐过脖子,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好像子渊全身都很敏感一样,他在颤抖在一瞬间蜷缩又一瞬间舒展。
“我不会就这么轻易的得到了吧?我还以为这个过程会很漫长。”放松下来子渊躺在床上双手摊开看着洁。
“你看你贱的,让你得到了还不好吗?难道你不想要?”洁用手指头狠狠地掐了一下他胸口的敏感点,喊的他一下子尖叫起来,紧接着又用嘴含住。
洁自己感觉到在子渊身上,她找到了自己真正的性格和形态,你看她刚刚说那么话的时候性感迷人妖艳且很渣。
“我们到底是什么关系,我们不应该先调教嘛?为什么一上来就那么暧昧。”子渊傻乎乎的在洁兴致盎然的时候一堆无脑的问题问出口。
“你顺从我就好。”洁有点烦了也没多回答,从包里拿出来一个安全帽,那是下午出门前特意买好准备下的,然后亲手给子渊带上,又骑到他的身上,此时此刻她感觉到自己潮湿且润滑,缓缓向下,像是听到了“噗嗤”一声,就触碰到了谷底,那里鸟语花香是一片绿洲。
子渊在她身下急促着喘着气涨红了脸,表情也拧巴着,显得很紧张,洁抬手扇了他一个耳光,下手有点重了再加上他躲闪了一下就不小心打到了侧脸的骨头,知道把他打疼了,她俯下头在他耳边哄了他一句,又抬手一个耳光,原本就涨红的脸更红涨了。
“爽吗?”洁带着坏笑嘴角向上挤着的问他。
“我还想要,打我。”子渊伸长着脖子渴望着。
洁上头了,一个耳光一个耳光的打下去,有时候轻柔有时候凶狠,每打一个耳光她都会探下头去轻吻这个男生,在一个耳光一个甜枣之中,子渊快要受不了了,他一把抓紧洁的手,因为体位上洁掌握主动权,她控制的局面,有时停顿有时急促,有时故意挑逗慢慢悠悠的升起或降落有时一瞬间的连续好几下的凶猛输出。
“妈妈,给我....”子渊到达了顶点,竟不知觉的开始叫起了妈妈,那声音可爱又让人心疼。
随着洪水冲开堤口,坍塌了整个世界。
洁笑着,下来,去床头柜上摸烟,撩了撩头发看着子渊,眼睛里依旧有一团火。
她享受这个局面,那一晚,他们不知疲倦的玩着,各种各样的花样,直到外面太阳都升起来了。
......
嘴唇干渴了就即刻亲吻上去。
反正这个世界有的是水,反正在黎明破晓之前,这个夜晚无人知晓。
反正生活已被割成一个个破口,那就在坍塌之前让洪水覆盖。
.......
洁拉开窗帘,外面有了光。
子渊伫在床头,好像没什么力气,攒了股最后一股力气问她。
“我们到底现在,算什么关系?”
“你好像很在意这个问题?”其实每次子渊问,洁的心里都在暗喜,他能感觉到这个男生喜欢自己,所以迫切的想和自己确定下来关系。
“我只是觉得,我想照顾你,很久很久。”子渊赤裸的情话听起来还有点动人。
“那你叫声老婆。”洁说。
“老婆。”子渊叫道。
“那你叫声主人。”洁说。
“主人。”子渊叫道。
“你现在知道我们是什么关系了吗?”她笑着。
他也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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