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也不说话,全程不说话,只是在汪汪的叫着。
洁坐到床边,北轻巧的用嘴巴为洁拖下鞋子,由下到上舔舐着,从脚趾头到小腿肚到膝盖再到大腿,洁试着痒痒的,嘴巴就忍不住笑了起来。
缓缓向上,都舔到大腿根了,他在试着往中间靠拢,洁一下子叫停他。
"想尝尝主人的味道嘛?"
北拼命点头,洁笑着,摇摇头一脚把北踹倒在地上。
"不可以的哦"
北一愣,他也不知道洁下一句要说什么。
洁其实自己也不知道下一句要说什么,只是心里觉得不能让他这么轻易得逞,自己要掌控这一切,也忽然觉得支配一个人的感觉就像是从心底暗暗长出一朵花,一阵窃喜,然后再看北跪倒在地上一副祈求的样子和那双入戏的渴望的眼神,洁就觉得很搞笑很满足。
她作为一个异性,内心所有能被异性满足的虚荣感,在那一刻统统饱和。
"这是给你的奖励,如果你想吃就能吃到那还算什么奖励。"洁小腿微微抬起用脚顶着北的下巴将他的头抬起来,两人对视着。
北的眼睛就像是一只委屈的巴哥的眼睛一样,黑色的眼球打着转,天啊,洁不断的在内心发出感慨,这个男人也太投入了吧,完完全全的就把自己交付了,也活生生的像一条狗一样,内心发出感慨的同时又发着痒,她真的受不了。
"好啦好啦,看你可怜的样子,你知道狗狗最重要的是什么吗?是忠诚,是对我忠诚,你能做到吗?"洁用脚顶着他,发问到。
北跪倒在那里,伸出来舌头,一个劲的点头。
"行,那这次当做见面礼奖励你,以后记得要听话。"洁把腿放下,然后后背向后一仰,很放松的瘫坐在酒店的沙发上,两腿微微张开。
北凑上去,又重复了一遍刚刚的步骤,由下到上舔舐着,从脚趾头到小腿肚到膝盖再到大腿,缓缓向上,都舔到大腿根了,他在试着往中间靠拢。洁从裙子的底下掏出来自己的内裤扔到一边,北将头埋于裙摆之下,洁又往下坐了坐调整着角度。
洁用裙子盖住北的头,他不算高大的身体就彻底隐藏着洁的裙摆之下,她能感觉到北温热且湿润的舌尖在不断向中间的位置靠拢,但就是舌尖走过大腿根大脑皮层接收到的反馈就已经够敏感都迷离了。
北的舌头非常灵活,她也不知道这种形容对不对,反正单单靠他一个舌头就已经带给了她前所未有的体验,像是夏天一下子蹦进正好凉爽的海中,那种酣畅一瞬间传递到每一寸皮肤都在争着说舒服舒服,也像是在沙漠发现一片绿洲找到一片可以休息的阴凉,那种敞开心扉的释放。
又像是在游乐场最刺激的过山车项目中,高潮迭起的升空与坠落,一刹那的疲惫与解脱,又像是一场持久的春梦,无限的缠绵在炙热的夏天也在凄凉的雨夜,交融,最强烈的反馈是河水源源不断的涌出,灌溉,奄奄一息的小草与等一口湿润的土壤,水分是上帝给女人的馈赠,又被男人靠一个舌尖统统提取。
洁甚至能听到,北不断下咽喉结律动的声音,也能听到像是雨水打在树叶上吧唧吧唧性感的音律,但接下来又被自己不断发出的呻吟所掩盖。她自己旁若无人也无法忍住的在房间里叫着。
像是能穿过整个酒店的走廊,门口的保洁阿姨都感受到洁这一刻升空时的气焰。
持续了很久很久,洁虽然只是坐在沙发上,但都已经筋疲力尽了,她才意识到自己的高潮竟然如此敏感,在那段北埋于自己裙摆的那段时间里,她的高潮反反复复,累。
她示意停下里的时候,她看着北的样子,狼狈且滑稽。
嘴巴上下巴上鼻子上都沾着粘稠的液体,看着他这个样子,她发自内心的一笑。
.........
拖着往学校走的身子,她很疲惫,浑身没有力气,无精打采的走着。
想着见面之前她问北,之前有个男生特别喜欢舔自己的脚算是什么?
那时候的北说,这只是为了满足自己一己私欲的变态行为,根本就是在玷污这个圈子,恋足并不说明什么?
她回想起北那时候说的话,觉得矛盾又可笑,北说业哥疯狂的喜欢舔自己的脚属于变态行为,那么他那么喜欢吃自己的下面又算什么呢?
不都一码事嘛,每个人的爱好喜欢的部位不同嘛。
反正自己又没吃亏什么,就好比良性的合作,一个满足一个爽,双双升空。
在进宿舍之前,洁打开qq,删掉了北的联系方式。
具体为什么?
她觉得北才一米七,有点矮,和自己想象的那个西装商务总裁形象还是有点出入的,体验过就好,算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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