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见到茜茜的时候是一次意外的偶遇,我在闽江二路的咖啡厅写文章,邻桌坐着一对女孩,我听那个声音感觉特熟悉,肯定在某个阶段听到过,但是又想不起来具体是谁,我借着去吧台加一份甜点的机会趁机瞄了她一眼。
有那么一种情况,就是觉得蛮眼熟,又不敢相认,也没必要相认的情况,她和我产生了对视,她目光里的停顿让我觉得没错或许就是她。
不一会,她和另一个女生走了,连看都没看我一眼,这事我算放下了,或许人家根本不记得我了,可过了十五分钟左右,她又自己一个人回来,坐在我对面。
“真的是你啊,是在写小说吗?”她坐下来之后,问我。
“哦对,给广告商出个文案。”我有点惊讶,语气显得比较懵。
“你还在写小说吗?”茜茜问我。
“嗯对,还在写,不过写得少了,商务的活接的多了些。”我的目光在躲她,在我的印象里她就是一个小女孩,那时候她才上高中吧,微胖,脸上圆圆的,蛮可爱的样子,可现在完全换了副模样,看起来成熟了很多,脸上婴儿肥褪去,棱角鲜明了些就显得美艳了些,现在像是个女人了。
“你还记得我吗?”茜茜问我,很弱智的问题。
“当然记得,你不是高中毕业之后就出国了吗?这是放假回国了吗?”我说。
“我都毕业啦,今年刚回来,你看你这记性,对了你还像以前那样吗?”
“什么?差不多吧,一个人生活,还是干以前那一行,就那样啊。”
“我是指,你还玩吗?”她又问我。
“好久没有了,工作上的事情太忙了,没空了也没啥兴趣了,你呢?”
“我?我再也没玩过,你可是我第一个S,也是唯一一个哦。”她说完,我笑了笑,然后问她要不要喝点什么,她说不用了。
对,我和茜茜如果非要有一层关系的话,就是这层关系,我们曾经维系了几乎近一年的主奴关系,后来她临近出国,我们自然而然的减少了联系,我们当初用QQ联系,后来她出国,我QQ都卸载了,所以就断了联系,直到这次偶遇。
“你太能忽悠人了,当初你还说将来要给我写一个故事,我是女主角,你肯定没有写。”她跟我说。
“生活是生活,创作是创作,我分得清楚的。”
“可你给那么多女孩写过,为什么没给我写呢,当初我还觉得这很浪漫,结果你就是骗子。”她嘴上带着笑说得,所以我没感觉到她有恶意,或许只是在和一个好友缅怀一下过往的时光而已。
“那时候,你未成年诶,我怎么写啊,还不得让人骂死。”我说,我嘴上也带着笑,放下了一些戒备,把杯子里的咖啡根喝掉,然后对她说着。
.....
我承认我是个混蛋,至少在那个阶段我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混蛋,我当初并没有因为她还是一个未成年还是一个高中生而就此收手,反而变本加厉,因为那时候我觉得高中生更好骗一些。
当初我们是在社交软件上认识的,她那时候很普通的长相,吸引我的只是一身高中校服,我觉得调教一个高中生这种小女孩对我心理是一种极大的满足。
加上好友之后,我开始给她潜移默化的讲一些东西,引发她的好奇心,而她也恰巧对这些东西感兴趣,打算尝试又不敢,这样一来我的出现就恰好,我的风格长相还有说话的声音总能给人一种亲近感,就是让女孩子觉得我很亲近并不坏也很容易轻而易举的信任我。
尽管如此,第一次见面她还是放了我鸽子,她那天说自己怯阵,怕了,不敢来,也不敢回消息,我就在酒店等了她足足一下午,我设想过这种情况,毕竟只是一个十八岁的女孩,我没埋怨,那天晚上她一个劲的跟我道歉,我说没关系,我们慢慢来。
第二次,我们如愿见面了,这件事情很恰巧,我和茜茜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也是闽江二路的咖啡厅,几年后我们重逢又是在那里。
她那天背了一个双肩包,坐我对面,我给她点了一份华夫饼,她也不吃,低着头假装玩手机,特可爱,我突然和她说话反而吓了她一跳,她说话的那种状态特别让我这种男人产生一种欲望,就是想使坏的欲望,太可爱了,能够看出来她的紧张,所以才显得真诚。
第一次见面我们从娱乐八卦聊到生活聊到她学校一些新鲜事再到关于未来的一些打算,慢慢接近,最后我们聊了应该聊的话题,我很会说话,所以那天我们在咖啡店出来是下午的三点钟,我问她可以最晚几点回家,她说一般家里七点钟吃饭,吃饭前的半个小时她妈妈会拼命催她回家。
我说时间够用。
就带着她在附近开了房。
进了房间门,我插上电卡,然后进屋坐在床边开始点烟,她就一直留在门口,不敢进来,身体呈现直立状很死板低着头看着自己脚面,你看,她是多么纯洁羞涩的女孩。
那一次我们什么都没有进行,我叫她过来坐在床上,我们开始聊天,她给我讲了很多故事,也讲了很多这个年纪女孩们的烦恼,父母的管教和束缚,学习上的压力,还有最好的闺蜜其实背地里在说她坏话等一些花季少女的镇痛问题。
我听的无精打采,但她说的起劲,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然后从床上坐起来,跪在我的脚边,抱着我的腿,一阵一阵的边说边哭着。
我用手抬起她的头,手指摸了摸她的下巴,然后又摸了摸她的头,她瞪圆着眼睛看着我,眼睛里流露出一种说不上来的情感。
“你可以做我的主人吗?”她突然说了这么一句。
“其实不用那么死板,平常你叫我哥哥就好。”我说。
......
我被对面的茜茜打了一下:“聊着聊着天怎么还发呆了呢?在想什么?”她问我。
“没什么,只是突然记起来,我们好像几年前就是在这家店见得第一面。”
“这记性就别装深情了,不是这家,是街口那家,我记得很清楚的。”她说。
我又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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