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自缚:闺蜜用晾衣绳将我捆绑在寝室的双层床上,一整天的束缚经历令我终生难忘
我今年18岁,容貌还算俏丽,我不说出来,你肯定不会相信我是那种迷恋各种强烈的刺激的女孩。从小的时候起,我就有一种受虐的倾向,但那时的感觉是朦胧的,总是有一种自己被紧紧地束缚着的欲望。
说不清为什么,我喜欢在身上戴上许多饰物,尤其是紧束在我肢体上的那种,如颈圈、臂环、腰链。那时,家里的人和学校的老师觉得那是女孩子的天性,但我想要的是它们带给我被缚的感觉。不知是谁说的,紧缚能让一个女孩子变得更加漂亮,我是很相信的。看过被紧紧绑缚着的女孩子,相信你也会有同样看法的。
在学校里住宿舍的时候,我曾经有过一次被捆绑的经历。那是一个星期天,原来和同宿舍的女伴说好去公园的,临行时我变了卦,让她好扫兴,非要惩罚我,我手里正好拿着晾衣绳准备晾衣服,她抓过绳子反绑了我的双手,拉起来把绳子绕过我们睡的双层床的上层床栏系住了我的脚腕,使我怎样也挣不脱。不知道是有意无意,她捆紧了我,竟独自出去了,直到天晚回来才把我解脱。
我被绑了一天,松开绳子,早已是有有气无力了。她一再为自己的粗心道歉,却不知我却为这整整一天的束缚经历而难忘。
后来一次偶然的机会,我得到了一本有许多女人被捆绑起来的画册,看到画片上的女人一个个都很漂亮,她们被绳索绑着,被铁链锁着,有的还被吊了起来,可她们的脸上都流露出灿烂的笑容,才知道这种愿望并非我一个人有,这更加深了我受虐的倾向。
天气不很热的时候,我会按照画册上的样子在内衣里面用绳子从脚腕到颈部绑紧自己的身体后穿上外衣,象平时一样和同学们一起活动。那时我必须在绳索的紧缚下度过整个白天,才可能有机会解脱束缚。那种感觉确实很惬意,只是一次意外的经历让我吃足了苦头。
那天,按照课程表的安排,上午是自习,下午是电影。不想上课后学校却安排我们班参加一个联欢活动,这是同学们求之不得的好事,大家欢呼跳跃,我也没有多想,其实也没有理由拒绝,和大家一起去了。
我们同班二十多个人来到风景秀丽秀山脚下,对方是和我们一样的青年人,大家在一起自然热情异常,我也是兴高采烈地投入。一开始还好,随着时间和活动量的增加,我身上缚着的绳子越来越紧,但在那个地方没有机会解脱,只能忍着疼痛参加完全部活动。回去后,我几乎难以解开深深陷进肌肉的绳子,绳子在身上留下了深深的勒痕,那之后的一星期里,我都没敢进公共浴池。可事后想起来,又很庆幸那次的冒险无人知觉。
后来,我不敢再作那样的尝试了,只会在没有人的时候用绳子捆绑起自己,用铁链锁起自己。当我把双脚捆紧,把双手反锁在背后的时候,那种无助的感觉,让我总是很激动。
现在我是一个人独自住在一所独立的房子里,还有一间挺大的地下停车室,这给了我很好的条件和机会。我的房间里有用于自虐的各种工具,还有可以把自己倒吊起来的吊链和吊环。我自己独处的时候,就在房间里用绳索把自己捆绑起来,在脖子上、脚腕上、手腕上锁上铁链,享受着无助的被缚的乐趣。
我时常想,如果有一个同伴一起来玩,一定是更加刺激。我想象着自己被紧紧地捆绑着,脚上锁了脚镣,脖子戴着铁链被人牵着在外面走。可我作不到,我没有那样的伙伴,没有谁能让我那样信任地把自己交给他。不在校的时候,一个女孩子也不好穿得象在校时那样正式而能在里面绑上绳子。忽然有一天,我突然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我要把自己绑起来出去散步!
仅仅这个想法就让我激动不已。
那一周里,我作什么事都心不在焉,我一心想着要过一个疯狂的周日。好容易盼到周末,做完学业,我匆匆地赶回来,简单地吃了点饭,我就开始作准备。我痛痛快快地洗了个热水澡,仔细地化了我喜欢的古典小姐鲜艳夸张的浓妆,穿上黑色透明的长统丝袜,扣上黑色蕾丝边的吊袜带,穿上后跟足有4英寸高的高跟鞋。
我平时就爱穿着超高跟的鞋子,尽管它使我走路有些困难,可是我特别喜欢穿上它那绷紧脚尖象跳芭蕾一样站立的感觉,几乎是要直立着脚尖站立和行走,它使我的身姿挺拔,步态优雅。而这双鞋是特制的,不只是后跟特高,鞋的系带也制成了锁在脚腕上的锁环。穿上它,要用钥匙才能脱下来。
我当然知道,穿着这样高跟的鞋子出外长距离行走会很不方便,它差不多应该说是一件刑具了,可今晚我要的就是这个。我要为自己创造一个可能陷入危险的局面,在无助的环境里追寻最大的刺激。
我取出绳索、锁链,倒在沙发上,看着性虐的录影等着天完全黑下来。我要在不着一丝的身体上紧缚着绳索锁着铁链,只披上一件被风在外面行走,可要等到晚一点人少的时候才行啊。
十点,我拿出两根约40英尺长的麻绳,开始捆绑自己。
我用绳子从脚心起向大腿方向分别把两条腿仔细地交*成网格紧紧地绑起,为了增加解开的难度,几乎每个交点我都系了结,并把最后的结系在我的双手锁上手铐以后够不到的地方。因为要外出行走,两条腿没有绑在一起,但为了让行走更困难一些,我在两只小腿膝下的地方锁上手铐,把两膝锁在一起。
绑好了双腿,绳子紧紧勒在身上的感觉使我逐渐兴奋起来。我非常渴望有一个健壮的男性征服我,把我作为他的奴隶,可我没有遇到。穿上黑色皮制的贞操带,把贞操带上的金属扣用小锁锁好。拿出内有衬皮的黑色脚镣,戴在脚腕上。脚镣中间的铁链约有10英寸长,也是黑色的,黑色在晚上不反光,不会引人注意。我在锁上它们以前,踩着椅子把脚镣的钥匙放在高高的书柜顶上,这样,当我把双腿和双手都锁上时,是没法取下钥匙的。
锁好了双膝和双脚,我试着在房间里走了几步,我发现,像现在这样实际上是无法行走的,只能一点一点慢慢地挪。“如果这样被人发现,是肯定逃不掉的”,这样的想法使我更加兴奋了。
我故意地把事情弄得复杂繁琐。把贞操带和手铐的钥匙放在大门口的信箱里面,而信箱的钥匙放在地下室的汽车里,使每一次的开锁都会使我经历一次为难,这样会让我不能随意中止自虐过程:要释放自己,我必须先到地下室去打开车子拿到打开信箱的钥匙,返回到门口打开信箱,取出打开手铐的钥匙,打开手铐之后才有可能拿下放在书柜上面的钥匙。
我的两条腿被紧紧地织进了绳网里面,绳子紧得使两腿有些发硬,穿了那样的高跟鞋在走动时想要保持阴道放松是很难的,避免触动假阳具的开关或增大对阳具的压力只是一个幻想,当然,我并不是真的不要打开它。我小心翼翼地在室内走了两个来回,让我心里很紧张。我得在这之前全部完成捆绑自己的任务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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