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小玲值班时,把吴雯单独提了出来,并让她拿好昨天带给她的内衣。也许昨晚睡眠不错,吴雯脸色看上去很好。在办公室里,小兰轻轻地打开她脚上的脚镣,又解开她手腕上的铐子,让她和轻一些的犯人进了浴室。(按规定重刑犯是在狱警的监督之下单独洗澡的。)浴后的吴雯,长发披肩,双眸晶亮,再加上换了一条黑色一步长裙和黑色系带皮鞋,她显得是那样光彩溢人,楚楚动人;小玲一身警服,很是英姿纱爽,两人静静地注视着对方,忘记了各自的“身份”。吴雯突然意识到,回监的时间到了,该回去了!不自觉地,吴雯轻轻地叫了声姐。小玲有些感动,眼睛里泪珠在打转,但忍住没有滚出来。只说,我们回去吧。
小玲按规定的那样,在回监之前就给她戴上了镣铐,两个人一起到了的监室。小玲以她惯有的威严扫了她们一眼,然后用命令般的语气让吴雯坐到床上。几天过后,吴雯的家人来看她,给她带来几套她平时喜欢穿的衣服,这下可好了,天天一套,哪象是坐牢,象在表演时装,女监的犯人都看傻了,镣铐在吴雯身上象一件饰物,怎么在自己身上却是刑具,真不能比!吴雯也会搭配,一张漂亮的脸蛋,一头乌黑的长发,魔鬼般的身材配上一件白色真丝衬衣,一条黑色百折长裙,再加上镣铐,谁看了没想法?每次放风的时候,她都是一个亮点,不光犯人看她,连站岗的武警战士也目不转睛,女看守也对她另眼相待,脚镣换上最轻的一种,手铐铐的松一点,别的女犯也没话说,因为大家都知道给吴雯戴重刑具会很不和协。吴雯自从进来后一直镣铐不离身也习惯成自然,有时也主动要求戴重刑具。
审讯持续了一个多月,审决终于到了。
出庭那天,小玲很早就赶到吴雯的监室,轻轻地给她披挂好。吴雯反倒安慰起小玲来了,她用铐住的用手托住小玲的下巴轻轻地说,姐别担心,我不会有大事。不一会,小玲和几个年轻漂亮的女法警将全身披挂的吴雯前呼后拥地带走了。小玲十分难过,她不知道吴雯将被定什么样的罪?是死刑还是死缓,还是轻一点:无期。她心情十分沉重。审判长开始宣读审判书了,小玲紧张得都记不清了,只听见“死刑”二字。话音刚落,女法警立即把吴雯双手反铐住,押解出法庭。
回到所里,所长亲自来到吴雯的监号,对她说:“出来,现在我们根据规定,给你上死镣。”小玲知道这架势,没有勇气参加,只见两个同事分别拿着脚镣的两个铁箍,套在了吴雯的脚腕上。这时小玲才发现,吴雯的脚腕上已经被以前戴过的镣磨出了血。套好了铁箍,她们又拿出锤子,把镣砸死,并把一条又粗又重的铁链子连到了两个铁箍上,小玲意识到“死镣”的含义。所长笑着说:“不是让你接触,死刑犯要五花大绑的,你知道吗?”
小玲脑子嗡的一下,说:“知道。”
“那好,你就趁这几天多练习一下吧。”所长说完就走了,照着书本上介绍的姿势,小玲慢慢地体会摸索,这种绑法是很疼的,每一步都要绑得很紧,死刑犯离开看守所时,已不戴任何镣铐,只用绳子,所以脚也要用警绳捆绑。就是把两个脚腕分别捆绑,中间留出30厘米左右的绳子,然后再把两个脚腕连在一起,这样犯人走起路来虽然不感觉脚底下很重,但也只能卖小步子了,跑是不可能的了。一天,接到通知,说她明天一早就要上路了。小玲心里又是难过,又是欣喜。
难过这样一个好女孩就这样结束了年轻的生命,欣喜她也不用这样发愁了,总算解脱了。晚上,按照惯例,小玲给她准备了丰盛的晚餐,她似乎觉察到了什么,但没有说什么,只是吃得很香。小兰又拿了纸笔,让她把想说的话都写下来,并和她聊天到很晚。到了晚上,按惯例对她实施一级禁固!进来四个狱警。他们把她从地上提了起来。
“张开嘴!”她还没有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就被捏住两腮,强行把一个足有拳头大小的硬橡胶球塞进了嘴里,然后把穿过橡胶球的皮带在她的脑后系紧。她的嘴迫张到最大,牙臼几乎要脱落了。这么大的塞口球堵在嘴里,不要说讲话,就连吞口水都很困难,接着,他们用一副短链手铐铐住她的两肘,这样一来,她的两只手臂就只能直直地背在身后。
接下来,他们又用一根绳子,穿过U型手铐的小环绑紧,另一头绕过房顶的一个圆环,用力往下拉,直到吴雯的脚几乎要离开地面。这时,她大弯腰,双手高高举起,两脚只有脚尖点地。全身的重量几乎都作用在手腕上,为了减轻手腕的痛苦,她只能尽可能地踮高脚尖。由于戴着脚镣脚的活动范围大大减少,使得她更加难掌握球平衡。而每次失去平衡,都会给手腕带来很大的痛苦。
狱警们给她戴好所有的刑具后,便关门走了,留下痛苦万分的她独自忍受着这一切。没多一会儿,双腕就已疼痛难忍,汗水沿着脸颊、身体、大腿,一直流到脚尖。长发被痛苦的泪水和汗水贴在了脸上;裙子、腿上的丝袜都已湿透。口水、泪水、汗水,使脚下的地面湿了一片。
她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等她清醒过来,已是第二天的清晨。她竟然被他们反吊了整整一天一夜。现在她的全身都已经没有了知觉。小玲辗转反侧,偶尔听到她的一声脚镣响,心都提起来了。
就这样不知不觉睡着了。天大亮了,小玲来了。给她拿来了一个小包袱,让她在八点半之前换完衣服。回头嘱咐女狱警们怎样干。她用颤抖的手打开包袱。没错,是她要的东西。一条无皱真丝粉色长袖连身筒裙,一件红地儿黄花尼龙织锦缎长袖旗袍,一双肉色高筒弹力袜和一双白色高跟皮鞋。此外,还有一串蓝色翡翠 项链和一对长及下颌的镀金红花耳坠。仅此而已!
今天穿戴上它们走向死亡?换衣服必须先去掉手铐脚镣。小玲又叫来三个女狱警。四个人围住她。这一次死镣被命令炸开了。 她现在一丝不挂。她的身子洁白如玉。没送裤衩来。小玲让她穿原先的那条,她拒绝了。她先拿起那件粉色连身筒裙,找到裙摆下口,双手伸进袖去,举起来从头顶向下套。身子滑裙子也滑,头刚钻出来,下摆就出溜到了脚面。
她又拿起那件红缎子旗袍,像穿粉筒裙那样,从旗袍的下摆伸进双手到袖中,头部随着钻了进去,找准领口一套--那旗袍挨着筒裙似乎更滑,头刚出来,双手轻轻一揪,袍角立刻垂到了脚面。这旗袍不是传统的那种,胸前不是斜襟右衽,而是囫囵的。脖子后正中间有一条六寸的隐形拉锁,拉好后领子高高地严严地包住了脖颈。右腋下也有一条七寸的隐形拉锁,拉上后立显丰乳细腰圆臀,把小吴雯身条儿的曲线美展现得淋漓尽致。袖口很瘦,长度到手腕部,与里面套的粉裙袖口齐着。旗袍的开叉不高,只到膝盖处。从侧面看,下摆与里边的粉筒裙一样长;从正面看,如果不迈步,里边的筒裙从旗袍下摆两侧开叉处一点儿也露不出来。看来,那条粉筒裙下摆当初之所以做那么瘦,就是为了套在旗袍里面不轻易露出来。
这两件衣服吴雯穿上它们,那么合体、华美、般配。四个女狱警都看呆了。 她又弯腰撩起红旗袍和粉筒裙的下摆,把高筒 袜穿上。小玲忽然想起了自己的责任迫不及待地把脚镣给她戴上了。这次换成另一种镣铐,这是专门给死刑犯的,脚镣粗而重,手铐与脚镣之间有一根铁链相连,脚镣锁好后,另三个女狱警也都松了一口气。
吴雯叹了一口气。拿起白高跟皮鞋,举起戴着镣子的脚,费力地一只一只地穿上了,柔滑的旗袍下摆不断地从筒裙两侧滑下,令人产生无限的遐
想。 她站起身,习惯地揪一揪旗袍的各个部位。她开始梳头,她的的头发一直披散着。现在,她用梳子把它们梳拢,盘起,一如那次的发型。只是没有发胶可上了。最后,她又戴上了耳环坠和项链。豪华和典雅映上了她的脸庞。包袱空了,小玲马上给她戴上了手铐。 这一切是多么的不合谐,又是多么现实地统一在她身上!
女警们退出去锁上牢门。她一只手向上提了一下旗袍,坐在小床上,两手合着放在大腿的右侧。因为死刑犯的手铐和脚镣是连着的,它们之间有一条一米多长的铁链。她一坐下如果两手放中间,那锈铁链就会把旗袍弄脏弄皱。她怕美的形象受到破坏。八点半,牢门打开了,进来四个法警,两男两女。 法警们依例问了她姓名、年龄等,随后让她站起来,先为她除下手铐,放在地上。法警们拿出长长的像筷子粗细的白色尼龙绳,说按法律规定,得把她的双手反绑,让她配合一下。她知道生命的最后时刻到了。
她感觉到身后的那个警察已走到了她的背后,她激动地呼呼直喘气。突然,一条粗糙的麻绳搭在了她的肩头,她想挺身挣扎,她知道这一捆将没有松开的时候,这一捆无论自己如何挣扎也无济于事,她惊恐喊着:“你们这就要枪毙我么?”没等到回答,只看到一双大手拽着两个绳头从她的肩头滑到胸前,使劲一撑,她的颈部一麻,头不由自主的往下一沉,双臂往两边一张,那双大手就势将绳子穿过她的腋窝,往上一提,她的双臂张得更大,她感到,那根绳子在她的上臂上一过,缠了一圈,绳子又往前一拉,她的胳膊随着往前一挺,绳子又上了胳膊,接着又感到往后一拽,胳膊又随着往后一张,绳子又在臂上缠了一圈。就这样,随着警察手上的绳子的一拉一拽,她的胳膊一挺一张,胳膊上的绳圈一圈又一圈,一直缠到了细嫩的手腕上。
左右两股绳子往中间一并,手腕相交,捆紧,将绳子合拢后往上一提,两个小臂倒折过来,胳膊上的绳子捆处钻心的疼,使她嘁得一声尖叫起来。警察的双手还在往上提着绳子,吴雯的小臂趴上了后背上处,警察将绳子穿过脖子上的绳圈,更抽紧了脖颈上的绳子,双臂上的绳子也随之抽紧,吴雯的小膊和手腕现在悬空吊在背后,警察打结后,用手指勾了一下绳子试了试紧不紧,吴雯又拚命地尖叫了几声,警察才满意地走开了。吴雯虽然看不到她的背后,但她能想得出,从她的后背看去,一定是绑绳纵横交错,她意识到这就是所谓的五花大绑。过去只从书上看过,听人们说过,今天用到了自己身上,才知道被五花大绑的厉害。身上凡是被绳子勒住的部位,麻辣酸酥地疼,后来辐射到整个上身一样的疼麻。她的虚汗开始从脸上和身上各处冒了出来,我感到贴身的衬裙渐渐地贴到了身上,浑身汗晶晶的,好像有无数的小虫子在身上爬。好在有衬裙,否则外面的旗袍肯定湿了,警察又发问了:“怎么样?现在清醒点了吗?“后面的警察又走到她的身后,解开绳结,往上一提,吴雯的双小臂和手腕立时趴到了脖颈上,上身的全部绳子同时收紧,深深地勒入她细腻的皮肤里,一股撕心的剧烈疼痛,使她尖声大叫起来。“快松开我,我受不住了。你们不能这样对待我。”她大喊大叫。
绳头最后在那儿系个死扣。这功夫,边儿上的两个女警察也帮着接送绳子和往上托她的手。很快,他们把她五花大绑捆好了,捆得结结实实,她一点儿也动不了。她一直在哭。 她的两手反绑,胸脯显得更高了。因为捆得紧,所以凡是绳子经过的地方都凹陷下去,而其他地方都凸鼓出来。而现在她只有任人摆布。人到了这地步,一点法儿也没有了。
一个艳装丽人,一个娇弱女子,被紧紧捆绑着,哭泣不止,任哪一个铁石心肠的男人也会动情。原先束缚她的手铐现在不用了,所以连着手铐的脚镣也得换。一男一女两个法警蹲下,女法警撩着她的旗袍裙子下摆,开始了脚的捆绑,两脚之间留得短些。法警使出了全身的力气,绑好了双脚,中间留了10厘米的绳子。换完了,站起身,低头看了看。她旗袍裙子的下摆比较长,要是不走动,似乎看不出是有绑绳,法警们又最后检查了一遍,看看没什么问题了,吴雯脚上的绳子较短,迈着极小的碎步,两个女法警一左一右地架着她的两只胳膊,另两个男法警一前一后地护卫着迈出牢房。她脑子已经麻木了。她机械地随法警的架扶向门外走去。出了牢房的大门,来到屋外。几个月没出牢门了,外面强烈的阳光刺得她睁不开眼,她几乎晕倒。鲜艳的大红缎子旗袍在阳光的照射下更显靓丽。来到警车跟前,她的腿抬不了很高,法警们就连架带抱地把她送上了警车。警笛飞鸣,红灯闪烁,呼啸着飞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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